「這屋子,怎麼這麼悶哪!」──曹禺《雷雨》


是的,這天打午後就是熱,或者帶點悶,恍然讓人以為回到了夏至或夏末。氣候越來越不可測了,我和朋友穿著夏天的衣服去買午餐。

下午,送走朋友後我繼續看要研究的影片,用快轉尋找重點的過程中,細汗也微微慢蒸著。一手顧著頭髮與脖頸、一手寫筆記,直到天暗了,還是差不多的感覺。

不過沒有想到,晚上煮了麵一面吃的時候開始聽見雨聲。

一陣一陣的,時強時弱的,逼得我原本打開的半扇窗又闔攏些。什麼天氣呀,太奇怪了,心裡這般微絮,但畢竟管不著天公落雨。我只能做我的事情,以不變應萬變地看待眼前的影片與外頭的淅瀝。

有時什麼聲音也沒有,黑夜的窗外也看不出驟雨的斧鑿,我以為這夜就會靜靜過去。
誰料到才過了午夜沒有多久,呀,廚房屋頂,屋簷的聲音,響亮的劈啪聲..........
是呀,又下雨了,比之前的任何一陣都來得大來得響,原本闔得剩一個縫隙的窗戶竟然又被吹成了半開,發現時窗台已噴濺的都是。是冬季的雨?
我以為這樣的雨聲不像是冬天的聲音,雖然也許是我搞錯了。

窗外一片黑夜益發地黑了,窗外一片雨聲任性地淅淅瀝瀝。
只有一個人在的時候,不一定感覺寂寞,但耳畔滿是這樣的雨聲──因為即使放著音樂也綜雜著窗外的頻率──我不由得停下工作種種,想要靜而傻而空白地,打些什麼。

那是為什麼我敲著鍵盤。我想起我從來寫不完的關於雨的無尾故事,也想起自己許久不曾寫過小說或散文。
我不是寂寞吧,我想我只是被擠進了一點空白。

天氣依然是悶熱的,這屋子。微泌的是我的汗,也是一點點自言自語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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